Friday, September 28, 2007

王国军:“穿长衫站着喝酒”的中等国家水平

文章提交者:拨云见月 加帖在 文化散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国家统计局18日发布报告指出,中共十六大以来,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辉煌成就,综合国力明显增强,国际地位显著提高,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又取得了新进展。经济总量在世界的位次由第六位跃居第四位,人均国民总收入步入了中等收入国家行列。(9月18日新华网) 看了这则报道精神为之一振,摸着荷包里的几十元菜金,倏忽变成了沉淀淀的美金、欧元、英镑,恨不得跑到后山高呼“翻身了,中等了,发财了”。很可惜,没有兴奋几分钟,难啃的干馒头硬把这几个准备从嗓子里爬出的高音咽了回去,还只能像未发达的孔乙己一样,穿着代表乡绅的长衫,同穷人一起站着喝酒。 是的,我们的经济总量已经位居世界前列,可以“穿长衫”,在人前摆摆阔,谁闹个海啸、发个地震,伸出援助之手表示一下关怀,但别忘了,人均国民总收入去年中国还是第129位,而世界上总共只有190多个国家。这个排名,很难算中等,即使硬要扯进中等,也是中等偏下。就连这个人均收入100多位的排名,里面还有很大的“水分”。一方面,中国是一个农业大国,农民占绝大多数,农民的收入水平很低,2006年农民人均纯收入只有3587元,与2010美元的全国平均水平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另一方面,由于基尼系数偏高,贫富差距扩大,大部分市民的收入也在平均线之下。同时,还有相当于一个中等国家人口的数千万贫困者。种种这些,表明我们离真正的“中等”还有相当大的距离。 近几年,每当中国男子足球队输球的时候,常有足协官员说,这是由中国人均收入水平决定的,男足只能排在100名左右。就男足目前的状态,如果说其达到了世界足球中等水平,一定有人笑掉大牙。当然,国际足联有200多个成员国,论排名,中国队确实位居中游,但即便如此,一向感觉良好的足协也不好意思公开宣布“中等”了。 我党一向强调实事求是,统计局实话实说中国还比较落后,没人会责难,只会让决策者更加清醒,国人更加努力。就算中国真的“中等”了、发达了,谦逊一点又何妨,古人言:满招损,谦受益。

Monday, September 24, 2007

张阳德事件有点让人看不下去了

   作者:Dido  最近的张阳德事件看得有些让人受不了了,这所谓的CHO疑点太多,很多地方都经不起推敲,我是外行看得都觉得好笑,他是怎么拿到863的的确发人深思。  新语丝上已经连续登载了几期了,有关事项慢慢地在披露出来,让人看到一个巨大的黑洞。但是,更让人感到可怕的是根本就没有人出来澄清,看来这CHO也太厚黑了,宁愿被人骂作缩头乌龟,也不出来声辩哪怕一丁点儿,其背后的原因可能还是根本就不敢出面,因为一出面可能更多的事实都会被人揭露出来,那时候可能就不光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另一个原因可能就是先把这盖子捂上,等这风波过去,让事情不了了之,这可以从封网站、突出宣传等手法上看出来。就这样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任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搭理。等风声过了,我该怎么做还不是照旧做。  国内传统媒体好像也没有反映?以前找一个剽窃、招生腐败等还有记者跟着做报道,现在人都去哪里了?  方先生您的任务太艰巨了,在对您表敬佩的同时,为国内的科研现状哀叹一声。

Wednesday, September 19, 2007

达尔文的鸣雀

·方舟子· 1831~1835年间,年轻的达尔文做为一名不领工资的博物学家随贝格尔号环球航行收集动植物、化石标本,为他后来创建进化论打下了基础。在达尔文带回英格兰的标本中,最著名的是加拉帕戈斯群岛上的鸣雀标本,它们后来干脆被统称为“达尔文鸣雀”。传说由于达尔文在加拉帕戈斯群岛看到如此多样的鸣雀才创立了自然选择学说。事实上,达尔文在岛上采集这些鸣雀标本时,对它们并没有多加注意,还以为它们有的属于乌鸫、鹪鹩、大嘴雀等不同科的鸟类。回到英国后,著名鸟类学家约翰·古尔德才鉴定出它们都属于鸣雀,而且分属13不同的物种,都是在其他地方没有见到的新物种。 和它们最接近的是生活在南美洲大陆沿岸的蓝黑草雀。这种草雀是吃种子的。达尔文鸣雀有几种在地面上生活,也吃种子,但是其他鸣雀有的专吃树芽,有的吃仙人掌的花和果实,有的吃树上的虫子。有的鸣雀的习性非常独特,例如啄木鸣雀居然能使用工具,用喙叼一根仙人掌刺,用它钩出树洞里的虫子。还有的鸣雀以巨龟、鬣蜥甲上的寄生虫为生,有的则吸海鸟的血! 通过比较基因序列,我们现在可以推测达尔文鸣雀是大约在1百万年前从草雀进化来的。如此多样的鸣雀是怎么进化来的呢?达尔文鸣雀粗粗一看形态都差不多,但身体大小不同,鸟喙的大小、形状差别则更大。这和它们的生活习性有关。吃昆虫的,喙比较窄小;吃树芽的,喙非常粗大的,用来把树芽从树枝上拔出来;啄木鸣雀的喙像凿子;吸血鸣雀的喙又尖又利……达尔文指出,从这些喙的构造可以设想这些物种的由来,是某个原始物种“为了各种不同的目的而发生改变”。 如果达尔文的设想是正确的,那么鸣雀鸟喙结构的差异是为了适应不同的食物而进化出来的,是自然选择的结果。例如,有4种地上鸣雀都用喙来咬碎种子,但是它们的喙的大小都不同,那么根据达尔文的假说,这是由于它们吃不同的种子导致的。那些喙更粗大的,应该吃更难咬碎的大种子;喙较小的,则吃小种子。 在达尔文之后,加拉帕戈斯群岛成了生物学的圣地,许多生物学家都拜访此地。但是过了100年,才有一位英国中学教师想到要去那里检验达尔文的假说。1938年,在一所私立中学任教、后来成为著名鸟类学家的大卫·拉克请了一年的假前往加拉帕戈斯群岛观察鸟类,后来在1947年把他的研究成果写成《达尔文鸣雀》一书,才使“达尔文鸣雀”这一名称传播开去。他在岛上仔细观察了5个月,发现不同种的地上鸣雀吃的种子并无区别,喙大和喙小的都在吃相同种类的种子。这个观察结果与达尔文的假说看来是矛盾的。达尔文是不是错了? 我们现在知道,拉克的观察虽然很仔细,却不幸选错了时间。他在岛上的5个月属于雨水充足的年份(雨年),食物非常丰富。不管是喙大还是喙小的鸣雀,都很容易找到小种子来填饱肚子,喙的差异的重要性显现不出来。但是一旦进入干旱的年份(旱年),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在岛上观察更多的时间。从1973年开始一直到现在,普林斯顿大学教授格兰特夫妇和他们的学生都在加拉帕戈斯群岛上研究鸣雀,格兰特夫妇本人每年要在岛上住半年。他们主要以群岛中的一个小岛——大达芙妮岛为研究基地,把该岛上的一种地上鸣雀——中地雀的每一只都做了标记、编号,测量它们的喙深(喙基部从上到下的长度),观察它们的进食情况和后代的演变。 他们观察到,在厄尔尼诺现象引起的雨年,小种子很多,是这些鸣雀的主要食物。这时候喙大而无用,反而会浪费能量,是一种劣势。而在拉尔尼诺现象引起的旱年,小种子很难找到,只能吃更大、更干的种子,这类种子比较难咬碎。这时候喙大的鸣雀就表现出其生存优势了。统计表明,在旱年,鸣雀群体的平均喙深将会增加,而在雨年,平均喙深则减少。 那么喙深的变化是自然选择的结果呢,还是后天因素导致的,例如营养好的鸟喙大,营养差的鸟喙小?为了排除后一种可能,格兰特夫妇把鸣雀的后代的喙和亲代进行比较,比较了很多代,发现喙的大小能被忠实地遗传下去,喙深的差异是由遗传决定的,与营养因素无关。2004年,决定鸣雀喙的大小的基因Bmp4被发现了。把它转入鸡胚胎中,鸡也会长出和大地雀一样粗大的喙。 2003年,大达芙妮岛发生严重干旱。根据预测,喙大的鸟应该生存得更好。然而没有。原来在1982年,从邻近的岛迁移来了一群大地雀在此传宗接代。它们的喙比中地雀中的大喙鸟还要大。大地雀把岛上的大种子都吃光了,在这种情况下,中地雀中的小喙鸟比大喙鸟需要的食物更少,靠吃残存的小种子可以勉强度日,反而有了生存优势。因此在大旱后,中地雀群体的平均喙深反而变小了。这也是自然选择。格兰特夫妇认为,这是他们30多年来所看到的最强的自然选择证据。达尔文还是对的。2007.9.17(《中国青年报》2007.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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